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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片来自:日本插画师@Kokuno

【晋江/原耽】学生会正副主席先婚后爱实录(00)

鸽子王,鸽子王,一个号上七个坑,咕咕咕咕。

好久没更文了,把之前悄咪咪写的故事放上来。

《学生会正副主席先婚后爱实录》

晋江:尼摩船长

以后争取隔日更(随便哪篇文)


楔子

2015届毕业生陈潜,xxxx大学。

红底背景板已经被玻璃窗外的日光蚀得有些破旧,在“xxxx”字样处格外发白。于是往来的人们并不能看清楚,只能从名字位置上猜测出,大概是很好的学校。

陈潜走进校门口时正值家长会,学生们三三两两散布在走廊和教学楼间的旷地,明日是运动会,有几对在格子瓷砖地上打羽毛球,鼎鼎沸沸,四处喧闹。他们也看惯了毕业生,毕业生总会回到母校缅怀的,有的不过大学一年级,有的戴过学士帽,有的已经工作。这座学校是城市里最好的高中,当然值得回来抖落荣光。

哪怕什么荣光也没有,毕业生这个词汇已经能够让人肃然起敬。保安会问,哪个班的,班主任叫什么。陈潜真的站住想了一下,尹,尹君正,十九班。他说。

他其实说错了,在说出尹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错了。施金树要是听到会不会气昏过去?他引以为荣的学生不仅记忆模糊,还偷偷把自己划进了风马牛不相及的班级。

但陈潜不想纠正了。他微笑着重复了一遍,尹君正。

他记得这个板正的历史老师,戴一副磨得平平的黑框镜,但个性并不如外貌般平淡。他和施金树轮番容忍着半大少年们晚自习的逾矩,只是施金树更唠叨一点。施金树的鸡汤故事是十年前的版本。

陈潜进门左拐,看到教学楼之前就是红色展板。他习惯性把目光放上去,从上至下,但没想过看见了自己。于是为了掩饰什么,他看完了大半面板,又把目光移向文科。在第七的位置,他找到了想找的名字。

2015届毕业生程慕,中国人民大学。

两个名字遥相呼应,但路过的人不会想到有什么个中联系。陈潜因为名字的高度和长度都和自己差不离而笑起来。他隔着一米的位置,端详了玻璃板后的名单,像在看电影落幕时演职人员的列表。程慕上下左右也都是自己熟悉的名字。魏七七,中国传媒大学。林晓琅,武汉大学。宋振逸,华东政法大学…只有名字没有照片,但一张张脸自动从脑海里跳了出来——还毋庸置疑完完全全对的上脸。

陈潜发觉自己有些贪婪地看了很久这张板,久到有家长路过,好奇地停住,赞叹一声:“都是一本哦。”又心满意足地走了。是的,在这座高中一本率浮动在百分之九十,还有逐年上涨的趋势。本省卷换了全国卷,高考移民“入侵”,校长更换,都没有改变这座高中慢慢悠悠的步调。它本来就是全市最佳,做不到更好了,向上争不过省会外国语学校,向下观音一样慈眉善目俯瞰数万考生。在考生们不知道一山更有一山高的年纪,跨过中考迈进它,已经是人生的一半。

陈潜继续向前走。往前是行政楼,往右是教学楼。炮仗花开的很好,他当然拐进教学区。行政楼么,如果团委书记迎面走来,他仍然是会尴尬的。设想了这种可能性,但他不期待见到任何人。

你永远无法知道一个看起来面色冷淡的人在怀旧个什么劲。或者故地重游而不见任何故人的意义。陈潜走上旋转楼梯,在三楼顿了一顿。又在四楼顿了一顿。最后他走上六楼,在天文台一样的银色圆球下站住,很冷静地俯瞰了校园。校园没有拆旧改新,和四年前时一模一样敞开绿荫和树群迎接他,正午的太阳晃晃照耀,空气里尘埃飘浮,天是蓝的。他下了楼梯,仰头看见高三(19)班的牌子,学生们大多不在教室,一些心不在焉的家长们透过窗扉注视着他,但彼此并不太熟使他们没有窃窃私语。陈潜只站了一瞬,然后转身走了。

走下六楼,走下三年,走向他还能记起的往日时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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